西泠

【黄喻】Alter ego（19）

最近发生了一点小意外，导致我在恶补西幻。从西幻转到伪科幻小清新让我有些承受不来，咳，非常抱歉。我觉得我离人格分裂不远了。

更新慢是我的锅，我会努力调整的，谢谢你们还在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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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——你没事啊。

  那个声音悠悠荡开，尾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。

  连意识也随着消失的声音一起涣散。

  最后一刻，喻文州脑海里留下的只有包裹周身的温热的液体，还有那个温暖的声音。

  黄少天惊醒。

  他的第一反应是坐起来大口喘气，深呼吸了半天才发现现在不是在水里，而是在一个类似岩洞的地方。一团没有温度的黑色火焰在正中跳跃着，火舌舔噬着上方的黑暗，发出嘶哑的烧灼声。这回并不是封闭的空间，他身旁两条岔路交出一个钝角，一直延伸到没有光亮的地方。

  喻文州蜷缩在角落里，正好在他对角线的方向。狭小的空间里这点距离不远不近，他觉得绕过火堆再往前凑一凑就能摸到喻文州的脸。

  对方闭着眼睛安静的呼吸着，眉间微微皱起，嘴角抿紧，似乎睡得不是太舒服。火光投下的阴影染黑了他露了个领口的衬衫-——早上被割坏的外套没能换下来，缺了衣扣的外套朝外翻出，露出里面的衣料，看上去毫无保暖的作用。

  等黄少天回过神来，他已经凑到了喻文州身前，双手撑着对方身后的岩壁，再稍微俯身就能碰到喻文州的额头。他撤下一只手，手心贴近他的侧脸，回忆着之前被陨石元素包裹时经历的场景，拇指不由自主的下压，轻轻摩挲过他的嘴唇。

  之前不太清醒的状态下，连身体的接触都显得很不真实，但是现在去回忆那些情景，处处细节又过分的清晰。

  包括接吻的感觉。

  黄少天侧过脸，捧着他的脸的那只手慢慢下移，扶着他的后颈，微微张口含住了对方的嘴唇。

  几秒之后黄少天骤然清醒过来，松开喻文州慌忙的后退了几步，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，手背贴着自己的嘴唇，想用力擦拭却做不出什么动作。他在旁边站了很久，确定喻文州没醒才放心的挪回去，抓着他的肩膀把他给摇醒了。

  “别在这儿睡，你冷不冷？”

  喻文州睁开眼睛，看了看半蹲在自己面前的黄少天，摇摇头抓住了他的臂弯。黄少天托着他的手臂，顺势把他拉了起来。

  “刚才怎么了？”喻文州问他。

  “刚……什么刚才？刚才有怎么吗？”黄少天有些心虚的避开他的目光，心里把自己骂了不知道多少次，“你是不是不舒服？我看你脸色不好啊，要不你再躺会儿？”

  “在水里的时候，”喻文州问，“怎么突然说那句话？”

  “没怎么没怎么，我缺氧脑子不清楚，随口说的。”黄少天松了一口气，只想把这件事敷衍过去，下意识的不想询问他看到的有关喻文州的那些画面。放下这个念头，他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。“对了，那个时候我们是在水里吧？是在水里没法呼吸没法张嘴吧？我怎么说的话，你居然还听到了？！”

  喻文州陷入了沉思，显然他刚才也没注意到这一点。

  “先别想了，我们找到路再说！走哪边？”

  喻文州跟在他后面，在黄少天注意力都放在前面的时候，抬起手背蹭了蹭自己的嘴唇。“右边。”

  “你确定吗？”黄少天扶着壁沿探头看了看，“算了，走错也不要紧，大不了路上留点记号……”

  “我确定。”喻文州打断他的话。

  黄少天难得的没有继续。

  因为喻文州的话刚说完，黄少天就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不远处朝他们晃晃悠悠飘过来的东西。

  那是一只电子眼。

  “……我靠，这就回来了？！”

  喻文州试着去拧亮手电筒，灯只闪了两下立刻就灭了，看来是被水泡坏了。他有些遗憾的扔掉它，绕过黄少天走到前面去。

  那只电子眼忽高忽低的飞着，围着黄少天绕了个圈，晃得他心烦的随手挥开。

  走到路的尽头，喻文州有些哭笑不得的用手心贴上墙，轻轻拍了两下。

  那居然就是他到别墅当天发现的那条密道入口。